今天是在故宫工作的第五天,我已经能给其他的新人志愿者引路啦!
是两个姐姐,我们互加了联系方式。
第一岗还是在嘉荫堂。每天看管着宫道旁的花,让她们别被人摸了摘了,倒还算是个浪漫的工作。
原来文溯阁的匾,是当年做大了尺寸,勉强卡在上面的。
同岗的阿姨,和我聊起了她的女儿:那是个洒脱又性情的女生,换过无数工作,走遍世界各地,做过几年辽大的老师。
这样果敢的女性,如今年近不惑,两个孩子渐渐长大,居然也向往起稳定的生活。
“你看啊,”阿姨说,“她不还是后悔了?”
我说,也许过那种所谓“稳定”的人生,她照旧会后悔。会更后悔。
反正人一辈子不就这样嘛!既然做什么都不完全满意,那就只追随当下的内心,也就好啦!
阿姨说,之前的讲解工作,可不同于现在。
“你们现在,也就是背背讲解词。最开始的那会儿啊,我们上岗前,都是故宫的领导亲自来考核的。比如他们问过我——为什么嘉庆皇帝不喜欢如意呢?”
第二岗是在西出口。
今天是周六,游客比起工作日要多上不少。天气热了,她们换上了旗袍和纱裙。对那些美衣和美人,我从来不吝称赞。
有位老人家堵住了感应门。
她说,自己糊里糊涂,刚进门就转了出去,门票钱打了水漂。她苦苦哀求,问我,还能不能原路返回。
可是,规矩就是规矩呀。
我有点沮丧。我想,如果出口的标识再醒目些,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呢。
一位问路的老爷爷,期待着我的回答:
“姑娘,大帅府怎么走啊?”
我:“啊??”
昨天遇见了受伤的燕子,今天遇见了黄嘴的小麻雀。走路歪歪扭扭,拍打着翅膀,还不怎么会飞呢。
男人把它放在了八旗松上。它思考了一会儿,自己顺着枝干爬上去了。
下雨了。但没过多久,又是一派阳光明媚。
有组团的小孩子们来到这儿,志愿者老师为他们介绍着:
“你们来过沈阳故宫吗?”
“没——有——”
“那你们去过北京故宫吗?”
“去——过——”
我笑出声。
今天陪两个二中22届学弟逛了一大圈~
第二次全程陪同,我已经熟练很多啦!不过,我带他们去的第一站,其实是太庙。
买了凤凰楼的雪糕吃!快乐!
年6月19日1st:“小姑娘,你打着伞在干嘛啊?”
“求雨!”
2nd:“小姑娘,你求到雨了吗?”
“求着呐!”
3rd:“小姑娘!我得去拿伞啦!你一直在求雨,肯定一会儿就下啦!”
昨晚睡得迷迷糊糊,今天打卡也迷迷糊糊,差点就签错了到。
御花园的小麻雀,一点都不怕人。走路的时候可得小心一点,就怕踩上去啦!小麻雀会落在人工湖的景观石上,一口一口啜饮着流水。
其实今天,有故宫组织的儿童研学活动。小朋友们还会聚在一起,学跳蒙古舞。
不过真遗憾,我并没有遇见他们。
第一岗是在日华楼游客中心。来问询的游客并不多,一般也只是来探探路,也有误闯的。崭新的玻璃地砖,护住历史的砖石。
日华楼很舒服,至少比室外工作要舒服得多了。值守的姐姐把空调调到26度,我签过值班表,就在屋子里四处走动:
有医药箱、休息的长椅、饮水机,可供借用的伞及各种必要工具。触摸展示屏,它崭新又孤独;一旁的电视则循环播放着志愿者团队宣传片、各种公益宣传片。
没有口罩的时候,志愿者团队的活动可真精彩啊!甚至还有专门谱写演唱的团队队歌。
翻开游客留言簿,大部分的留言都是在年写下的。不同年龄、五湖四海,他们都送出了自己的祝愿。
戴上口罩后,留言簿就孤单多了。仅有的几页,是对外文讲解员语法错误的更正。
我想起,每次向朋友们介绍故宫旅游开发历史的那个展厅的时候,都会先带他们来到最后一块展板前。
我说,看这些数据。
统计条缓慢攀升,却在最后,急转直下。年的游客总数,只有年的三分之一。
我说,这也是历史。
第二岗是在崇政殿前。周末,需要专职讲解员提供服务的游客多了不少,我只得不停地走来走去。有时站在地图旁简单介绍游览路线,有时则要给讲解员们腾出站立的空间。
讲解员的一轮导览,大概只花费四五十分钟。可我每次给朋友们介绍的时候,都是走遍了所有开放或不开放的屋子,恨不得把九间殿的柱子都摸上一遍,把我喜欢的展品都夸上一遍。逛一圈两个小时,大家回去都累个半死。
所以今天离岗后,我就匆匆打卡回家了。
昨天的累啊,现在都没歇过乏!
本周全勤。周一闭馆,明天休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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